“胡说八道什么！”李总敲了敲她的额头，语气带着点无奈，“我跟她就是上下级，欣赏她的工作能力而已。你当总监的，心思不用在业务上，倒盯着这些闲篇儿？”他翻开日程表，“明天签合同的事，都安排好了？”
小景揉了揉额头，笑着应道：“放心吧，会议室订好了，法务部也说合同没问题。张女士说明天上午十点到，我让天爱准备好茶点，再叫上佳丽和程婧她们，一起见证下。”
“嗯，”李总点头，“让公关部的雨婷也来，她嘴甜，能活跃气氛。对了，签完合同中午安排个便饭，不用太铺张，就在集团食堂的包间就行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小景起身时，忽然又想起什么，“爸，您真没别的想法？我看佳丽今天听您给品牌起名时，眼睛亮得像星星。”
李总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你这孩子，什么时候能成熟点？职场上的认可，不一定非得扯到私情上。佳丽是个人才，我给她机会，是希望她能把新品牌做起来，这对集团、对她自己，都是好事。”他挥挥手，“行了，别在这儿瞎琢磨了，赶紧去准备明天的事，别出什么岔子。”
小景吐了吐舌头，转身往门口走，走到门边又回头：“那我让佳丽负责新品牌的运营，您没意见吧？”
“正合我意。”李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，带着点笑意，“让她放手去干，需要什么资源，你这个投资部总监多支持。”
办公室门轻轻合上，小景靠在走廊的墙上，忍不住笑了。父亲虽然嘴硬，但她看得出来，他是真的欣赏佳丽。不过这样也好，集团里多些有能力的年轻人，总比被那些老油条占着位置强。
她拿出手机给天爱发消息：“明天签合同，让佳丽穿得正式点，再准备份新品牌的运营思路，董事长可能要听。”
天爱很快回复：“收到！保证办妥～”
小景看着屏幕，忽然觉得，这场控股合作，或许不只是集团多了个子公司那么简单。父亲看似随意的安排里，藏着对年轻人的扶持，也藏着对集团未来的规划。至于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，或许只是职场里，不经意间掠过的一抹亮色，不必深究，也无需点破。
走廊尽头的阳光渐渐西斜，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小景深吸一口气，快步走向电梯——明天，将是新品牌的开始，她可不能出半点差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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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的夕阳给董事长办公室镀上一层金红，佳丽推门进来时，李总正对着窗外的晚霞出神。她走到办公桌前，双手背在身后，翘着嘴唇笑：“董事长，今天的事，谢谢您。”
李总转过身，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，忽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。“谢什么，”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，声音低沉，“你是我的人，我不疼你疼谁。”他指尖划过她的下巴，“明天签完合同，还有个大任务给你——新品牌的全国招商，我想让你牵头。”
佳丽的眼睛亮了，在他怀里蹭了蹭：“真的？您放心，我肯定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。”她抬头吻了吻他的唇角，语气带着点撒娇，“您对我太好了……今晚去老地方好不好？”
李总捏了捏她的腰，无奈地笑：“这几天不行，集团上下都盯着新品牌的事，太扎眼。”他刮了下她的鼻子，“等忙完这阵，带你去城郊的温泉山庄，好好放松。”
“说话算话？”佳丽仰头看他，眼里闪着狡黠的光。
“当然。”李总点头，看着她眼里的笑意，心里忽然软了下来，“想我了？”
佳丽没说话，只是往他怀里钻得更深了些，像只寻求庇护的小猫。办公室里静悄悄的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与窗外渐起的暮色交织，把这一刻的温情拉得很长。
与此同时，员工宿舍的房间里，程婧刚洗完澡，正用毛巾擦着头发，雨婷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床上，手里把玩着手机。“说真的，”雨婷忽然开口，“佳丽姐今天在车间里，跟老裁缝讨论面料的时候，那股认真劲儿，真让人佩服。”她转头看向程婧，挤了挤眼睛，“又有能力又有魅力，难怪董事长看重她。”
程婧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，笑了：“你想说什么就直说，别绕弯子。”
“我是说，”雨婷凑过来，语气带着点促狭，“你也加把劲啊。董事长对你不也挺看重的吗？上次还亲自改你的报告呢。”
程婧的脸颊微红，拿起枕头砸了她一下：“胡说什么呢。我跟董事长就是上下级，他改我报告，是觉得我写得不好。”
“不好还亲自改？”雨婷挑眉，“我听说战略部的报告，他顶多让助理批两句。”她忽然压低声音，“难道你就没点别的想法？比如……向佳丽姐学学？”
程婧的心跳漏了一拍，佯怒着瞪她：“学什么？学以身相许啊？”话虽这么说，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“难道你不想？”雨婷笑得更欢了，“董事长那样的男人，成熟稳重，又有能力，哪个女人不动心？”她拍了拍程婧的肩膀，“不过我跟你说真的，不管有没有别的想法，把工作做好是真的。你看佳丽姐，就算没那些传闻，凭她的能力，也迟早能升上去。”
程婧点点头，心里忽然敞亮了些。她走到窗边，看着楼下渐次亮起的灯火，轻声说：“我明白。不管别人怎么说，我先把手里的事做好——明天的签约仪式，我得把新品牌的市场分析再顺一遍，别出岔子。”
雨婷笑着点头：“这就对了。走，睡觉去，明天还得早起呢。”
房间里的灯熄了，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，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线。程婧躺在床上，听着雨婷均匀的呼吸声，心里忽然一片平静——或许职场里的确有太多复杂的关系，但对她来说，眼下最重要的，是抓住每一个机会，让自己变得更优秀。
而另一头，李总送佳丽到宿舍楼下，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，才转身离开。车里的收音机放着舒缓的音乐，他看着窗外掠过的街灯，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——明天，将是新的开始，无论是对佳丽，还是对集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