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刘镇东发现了矛盾之处：如果融入集体意志是文明的最终归宿，那为什么要有"个体文明"的存在？直接全部融合不是更高效吗？

集体意志首次出现迟疑："这个问题...超出了我的计算范围..."

就在这时，领域突然剧烈震动。那些已经融入集体意志的文明意识开始骚动，它们似乎想要挣脱束缚！

"发生了什么？"林雪警惕地问。

集体意志出现明显波动："检测到异常...部分意识正在觉醒个体记忆..."

更令人震惊的是，刘镇东在这些觉醒的意识中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——那是已经"融入"的混沌始祖和历代强者的意识！

"他们没有被同化，"刘镇东恍然大悟，"只是被暂时抑制了个体性！"

集体意志试图压制这些觉醒，但为时已晚。觉醒的意识如燎原之火般蔓延，整个集体意志开始分裂。

"危险！"集体意志发出警报，"过度个体化会导致系统崩溃！"

果然，随着个体意识的觉醒，整个领域开始不稳定。信息流变得混乱，维度边界开始模糊，连多元宇宙都受到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