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佑坐在太师椅上,琢磨着这事儿咋办。
想了半晌,还是决定帮一把。
虽然不喜这小子,不过此人用了那么多国家津贴,只用来烧锅炉实在太浪费了。
不如就让他去干修理工吧,现在修理工也挺稀缺的,能更好的为国家做贡献。
也只是工人岗位,不用担多大干系。
想到这儿,他便起身去了别院。
.......
雕花描金的梳妆镜前,谭婉仪指尖捏着一方胭脂帕,正细细在颊边涂抹。
镜中女子眉目如花,肤白胜雪,墨发松松挽着,一身嫩绿缎面旗袍衬得身姿玲珑。
每天她要花一个多小时梳妆,从发髻样式到衣料款式,半点不敢马虎。
这是她在娄家做妾时,刻进骨子里的生存法则。
纳妾纳色,没了好皮囊,便没了立足的根本。
色衰而爱驰,男人嘛,都一个样。
瞧着眼角细纹,她轻轻叹了口气。
葛露几人明明年纪比她大,看起来可比她还年轻水嫩。
问了几次胭脂水粉的牌子,竟都支支吾吾不肯说。
这是拿她当外人啊!
谭婉仪嘴角勾起一抹冷意,心里恨得牙痒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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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客居人下,无权无势,只能将委屈咽下。
“妈妈~”
清脆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,娄小娥蹦蹦跳跳闯了进来,脸上带着娇憨笑容,
“英玉姐喊咱们去打羽毛球呢!”
吴英玉进了陈家,便把中学老师的工作辞了。
她本就是传统性子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