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(与无关)翻墙

沈梦雪吓得浑身发软,刚趴到冰凉的供桌边缘,就听见身后“啪”的一声脆响——鸡毛掸子带着风落下,比上次打在屁股上的力道狠了数倍。

她疼得尖叫出声,眼泪汹涌而出,臀部的皮肉瞬间红透,像被烙铁烫过一样。

“让你记吃不记打!”

沈磊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,鸡毛掸子一下接一下落下,力道又快又沉,“让你学那些野丫头翻墙!让你半夜不睡觉胡闹!”

竹柄裹着鸡毛抽在皮肤上,钝痛里裹着尖锐的疼,沈梦雪哭得几乎喘不过气,身子抖得像筛糠,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。

她能感觉到臀部的皮肉在发烫、肿胀,每一下都像要把骨头敲碎,血痕很快透过薄薄的睡裙渗出来,红得刺眼。

“爸爸……疼……别打了……”她哭喊着求饶,声音都劈了叉。

可沈磊像是没听见,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。

直到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鸡毛掸子的竹柄竟被生生打断,他才停了手,断成两截的掸子落在地上,散落的鸡毛沾了点点血迹。

沈梦雪趴在那里,后背剧烈起伏,臀部已经血肉模糊,稍微一动就疼得眼前发黑。

她不敢哭了,只剩下止不住的抽气,眼泪混着汗水打湿了供桌的木纹。

沈磊看着她颤抖的背影,胸口剧烈起伏着,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,最终却只是转身离开,留下一句冷硬的话:“接着跪。”

祠堂的门被关上,只剩下长明灯的光晕和沈梦雪压抑的呜咽。

她趴在供桌上,臀部的疼和膝盖的疼交织在一起,心里又怕又悔,却再不敢有半分怨言——这次,她是真的记住了。

祠堂里的长明灯还在明明灭灭,沈梦雪趴在供桌上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一滴滴砸在冰凉的木纹上,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。

臀部的伤火辣辣地疼,膝盖也早就麻了,可比起身上的疼,心里那股被抛弃的恐慌更让她难受。

沈磊就站在不远处,背对着她整理供桌上的香炉,侧脸冷硬,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。

那沉默像一把钝刀,慢慢割着沈梦雪的心,让她哭得更凶了,肩膀一抽一抽的,呜咽声在空旷的祠堂里荡开,带着浓浓的委屈。

“吱呀”一声,祠堂门被推开,沈知屹探进头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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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是放心不下,想来看看情况,一进门就看见妹妹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,小肩膀缩成一团,背后的睡裙还沾着暗红的血迹,心一下子揪紧了。

他刚走过去,就听见沈梦雪带着浓重鼻音的嘟囔,声音又轻又碎,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:“爸爸不要我了……他真的不要我了……”

“胡说什么呢。”沈知屹蹲下身,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的泪珠,指尖触到一片滚烫的湿意,心疼得不行,“雪儿不哭,爸爸就是气头上,他怎么会不要你?他不要你,三哥要你啊。”

他说着,就想把人从供桌上扶起来,沈梦雪却猛地摇摇头,眼泪掉得更凶了。

她瞥见沈磊的背影动了动,像是要转身,突然一骨碌从供桌上滑下来,也顾不上屁股和膝盖的疼,跌跌撞撞地往沈磊那边跑。

“不要三哥……要爸爸……”她扑过去,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,死死抱住沈磊的腰,脸颊在他冰冷的睡袍上蹭着,把眼泪和鼻涕都蹭了上去,声音又软又糯,带着撒娇的意味,“爸爸抱……雪儿要爸爸抱……”

她的小手紧紧攥着沈磊的衣襟,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布料揪皱,小脑袋在他背上蹭来蹭去,像只耍赖的小猫。

臀部的伤被牵扯到,疼得她“嘶”了一声,却咬着唇不肯松劲,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,闷闷地重复:“爸爸抱……抱雪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