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,李琰的案头,三方的奏报再次齐聚。
东洲刘仁轨关于处理内部矛盾、深化融合的奏报,让他看到了边疆大吏的清醒与担当。
岭南张岱关于南海遇阻、请求加强水师建设的急报,则让他目光凝重,意识到了海权争夺的尖锐性与紧迫性。
而西域魏王李意巡边安疆、深化经营的报告,则让他微微颔首,这个儿子,确实懂得如何用实际行动来巩固地位,展现价值。
“传旨,”李琰沉吟良久,开始下达命令。
“东洲刘仁轨,安内抚外,举措得当。授其‘镇东大将军’,总揽东洲一切军政。望其持之以恒,促融合,固根基。”
“岭南之事,准张岱所请。着兵部、工部,会同岭南节度使,即日起于广州、交州筹建‘南海水师’,建造更大战舰,招募训练水卒。太子总揽其事,务必尽快成军,掌控南海!”
“西域魏王,巡边有功,经营得法。北疆既靖,呼罗珊镇守使之设,准奏。望其善加经营,以为帝国西陲之屏藩。”
他的旨意,再次体现着平衡与进取。支持东洲融合,推动岭南强军,认可西域功绩。帝国的三驾马车,在经历了些许颠簸后,再次在他的驾驭下,朝着既定的宏伟目标,奋力前行。然而,无论是东洲的融合之痛,还是岭南即将到来的海权之争,亦或是西域那看似稳固实则暗藏机锋的局面,都预示着前路绝不会平坦。